第二章 祭天(修)(1 / 1)
芸落大陆凤栖国斗兽场
晴空万里,斗兽场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座位正东方,座位最高的是凤栖国国主凤之涣,一身金黄龙袍加身。那龙袍上绣的金龙,在阳光下闪着不同条理的金光。有目击的人,一定能看出这袍子是用何等上乘的金丝加上巧夺天工的手艺才制成的,龙威之气隐约可察。看那男人面容,虽年过五十却像一位三十出头的青年。面色冷峻,帝王之气扑面而来。
而他右手边,则是一位雍容华贵的妇女,那女人虽年过四十但因为保养得当就像一位年仅二十的妙龄少女,一袭大红凤袍,那衣袍上的凤凰在阳光照耀下似乎要展翅高飞,大白色衣袍穿在她身上一点儿都不显俗气,反而更添几分上位者的气势。她就是凤栖符家嫡女符青山。
他们所处的就是凤栖国最大的斗兽场,也是从始皇时代所建的,可以算凤栖国四大事业之一。说起这个斗兽场,也有一个传说呢,相传这个斗兽场里住着凤栖国的从属神兽,所谓从属神兽不是那些玄幻小说中的兽兽们,而是由大祭司一族掌管的血祭战士。血祭战士,开国功臣,是传说中以一敌万的勇者,但同样也是怪物。虽然是传说但从没有人敢来验证这个传说的真伪。因为曾经有人自不量力只身前来斗兽场,最后都人间蒸发。这样的例子数不堪数。有人说是被里面的神兽吃了,也有人说是在斗兽场底下找到秘宝来此外国家安闲快活了等说法。不过诸多版本都只是坊间传闻罢了,只有与皇室渊源颇多的家族才知事实的真相。
回归正题,这个斗兽场的构造有点相似于现代的意大利古罗马斗兽场,同样是圆形建筑。棕褐色的墙体诉说着岁月的洗礼和历史的摧残,三十多米高的斗兽场分三层,上层是观众席,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斗兽场的全貌,中层是关押野兽的隔间铁笼,贩卖的或是进贡的野兽都逃不过被送到这的命运,下层则是祭天之人与野兽决斗的沙场。
占地千百里的斗兽场为何如此热闹呢?原来啊,昔日是凤栖国的祭天大典。凤栖国虽是列强之国,又能以‘凤’为国名足以见得凤栖国的国力之强。但最近十年不知怎么了,整整十年滴雨未落,就算凤栖国在怎么富有也经不起这样的浩劫。而大祭司一族现任掌门司徒潇说这是因为天神怒,只要天神息怒,这场天灾就会化解。风之涣本不想理会,但奈何朝中对大祭司的呼声过高,国主风之涣无法,再说司马家族又与朝廷,皇室关联匪浅,不能轻举触动。
“古丞相还真是大义灭亲呢!自己的亲骨肉都可以贡献。”风之涣看到那被架起来的人儿瞳孔微缩,似笑非笑的对古丞相古凌远说道。呵,千音影,别告诉我这就是你选的男人。啧啧,你真是聪阴一世糊涂一时。风之涣心中这般想着,可从胸腔中传来的似当年一般撕心裂肺的疼痛却言必有中的戳破风之涣强做不屑的苦笑,影儿......
“不敢,为皇上排忧解难是臣的责任。”古凌远摸不着风之涣笑容背后的意思,只好说着奉启的话。反正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过这次他的马屁没拍成,拍到马腿上。人家皇上视他为眼中钉,恨不得分分钟钟弄逝世他,他倒好,不停在皇上蹦踏刷存在感。简直作逝世。
“呵。”风之涣轻呵道。不再出声,将目光转到那被染的‘大紫大红’的祭品身上。
千音染,古丞之女。虽有如此高贵的身份,但恰恰相反,千音染在凤栖国的地位实在尴尬,原因无他,一个字,丑。传闻千音染脸上有一块胎记,非常醒目。母亲千音影是镇国大将军,但奈何将军在西北远征不幸殒命,千音将军走的匆忙,只留下几岁大的千音染和还在襁褓的千音彦。千音染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子,没有依托,可她还好逝世不逝世的与凤念钰有婚约。
凤念钰,国主风之涣的儿子,皇后慕容陌所出。凤栖国大皇子,温润如莲,平易近人,才华横溢,有潘安之貌。是京城所有出阁的未出阁的女子的梦中情人,更有可能被封太子。这样的人怎能不让人疯狂呢?一颗金白菜被猪拱了。这是京城的人对凤念钰的评价。女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同样的男人,如果站在他身边的人比自己好,就觉得很般配,如果比自己差,就起头嫉妒,想站在那人身边的是自己。凤念钰也想退婚,可风之涣逝世活不同意,以至于所有人都针对千音染。毕竟京城小姐就算不是十分英俊,也没有千音染脸上那种带不出来的胎记。这也是千音染被送到这儿的原因之一,其二,就要问古凌远了。
“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和弟弟呢?我们难道就不是您的孩子吗?!”嘈杂的斗兽场响起尖锐的声音。谣言主角登场。
一身“五颜六色”的衣服,还算秀气的脸上挂满泪水,繁古的发饰由于其他人的推搡而变得乌七八糟,苍白青灰的脸色加上布满血丝的双眼让千音染显得如疯子般狰狞可怕,令人心惊。通红的眼中满是不可置疑的绝望,为什么?父亲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为什么拿你的血肉做筹码?
“闭嘴,选你作祭天之人是你的荣幸。作为古...千家嫡女这是你的责任,竟不知感开,太让为父失望了。”看到风之涣微沉的脸色,觉得不妙,立即严声斥道。看到左丞孙玉卿微缩眯的双眼,古凌远暗道糟糕,吐出的话半路转个弯再说出。哼,这千家迟早是我古凌远的。
“祭天大典现在起头!”太监嘶哑着嗓子仰头喊着。
“带祭品进入沙场。”
全场寂然,祭司带领众人参加祭天典礼。千音染宛如彷佛被点穴了一动不动,没有挣扎,没有犹豫纵身一跃,掉到底层沙场上。那身影飞快坠入,一时间竟如破茧化蝶时初绽的那中脆韧而脆弱的美。
罢了,从此一刀两断。弟弟,姐姐活着出来就找你,我们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