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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千里奔袭,玉虎逞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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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权臣正文卷第三百九十二章千里奔袭,玉虎逞凶哪怕以宏放的风格修筑起的宫城中,梁帝的寝宫依旧也没有多大。 但此刻,这间不大的寝宫外,却站着层层的护卫。 昂首挺胸,目似鹰隼,腰胯弯刀,严阵以待。 寝宫之内,帷幔之外,更是跪着一排排后宫嫔妃。 这些平日养尊处优娇滴滴的美娘子,此刻个个低头肃穆,大气都不敢喘。 哪怕跪得腰膝酸软,疼得眼泪汪汪,也都不敢偷懒卸力。 帷幔之中,正宫皇后坐在床边,神色哀婉又满是担忧地看着软榻之上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当床榻之侧,传来皇后一声惊喜又压抑的低呼,整个殿中,更是悄然一肃。 “陛下!您醒了?!” 梁帝缓缓睁开眼,喘匀了气,恢复了心神,也看清楚了方圆的情况,知晓了当下的境遇。 他涩声道:“朕昏迷了多久?” 皇后抹了把眼泪,“陛下龙体欠安,已休息了两个多时辰了。” 两个多时辰. 梁帝缓缓在心头重复了一遍,应该还来得及。 他招了招手,示意皇后扶他坐起,拿来狐裘搭在背上,又将锦被盖在胸口。 “朕无事,只是克日劳累过度,无需担忧,都下来吧。” “陛下!” 皇后正欲劝阻,但梁帝只静谧地看了她一眼,她便只得低头轻轻应了一声,起身一福,转身带着宫中嫔妃走了出来。 “贺忠。” 候在一旁的梁帝身边大太监连忙上前,“陛下。” “朕昏迷这两个多时辰,京中宫内,可由什么事情?” “回陛下,一切安稳。” 梁帝又沉默了少焉,“拿纸笔来,朕说,你记。” 贺忠一听就知道有大事,不敢有涓滴耽搁,立刻命人取来纸笔,搬来案几,跪在地上亲自纪录。 梁帝的目光落在锦被的花纹上,看似发呆,脑海里却急速转动着念头,手指在被子上轻小扣着。 “定西王耶律石,辅朕多年,勤于国事,劳苦功高,国之柱石。特加其上柱国,赐头下军州一座,赐玉带两条,荫其嫡少子袭爵不降,擢其次子入怯薛卫。” 贺忠面不改色,静谧地纪录着。 梁帝沉吟几个呼吸,又道:“凡国中,伯爵及以上,无子者可由孙子或同母兄弟之子嗣,启继爵位,以示君恩浩荡。” 贺忠心头狂跳,额头见汗,但手中之笔依旧握得极稳。 “圣人有云,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凡朕继位之后,因罪被来职革除功名,而已满一年及以上者,恢复官身,有职务者,于吏部报名候补。” 贺忠胆战心惊地纪录着,恐怕写错了一个字。 一口气说完这么多,梁帝缓了口气,想了想,又道:“明年秋九月,加开恩科一届。” “召太子及除穆王外诸皇子入宫,于勤政殿等候。命穆王代朕,巡视四捺钵,即刻起程。” 他吐出一口浊气,“就这些,让中书院拟旨用印颁行吧。” 贺忠停笔,恭敬答道:“是。” “另外,召慕容龙入宫。” “奴才遵旨。” 说完之后,贺忠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又游移地看了一眼梁帝,因为还有一道非常重要的旨意,对方还没有说。 但梁帝双目微闭,似已睡着。 贺忠心里暗叹一声,躬腰退了出来。 待贺忠离开,梁帝靠在软垫上,身体虽然暖意阵阵,但心头却是一片冰热。 整整十五万大军啊! 天时地利人和,你怎么能败的啊! 整整十万大军丧尽,那可是薛家的十万直系啊! 若非如此,朕何须如此退让,何须如此被动! 薛宗翰,你枉费朕的疑任! 你罪该万逝世! 心头的怒意升腾着,烧得心口阵阵灼热,他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一旁候着的内侍连忙上前,梁帝却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他缓缓靠坐返来,脑海中,想象着北梁的地图,和可能的天下局势,闭目仰头,一脸豪情末路的悲怆。 “陛下,慕容将军到了。” 梁帝收敛神情,缓缓坐起来了些,深呼吸几下,“让他出去吧。” 很快,一个魁伟矫健的军汉就走进了寝殿,这位怯薛卫四大怯薛之一的慕容氏猛将,隔着帷幔恭敬地抚胸一礼,“陛下。” 帷幔之后,传来梁帝中气十足的声音,“慕容龙,此番你胞弟慕容虎在雨燕州兵败被斩,致使南朝稳住了雨燕州之局势;你胞弟慕容豹在雪龙骑中,先中计失职,后潜逃乱军,乃至前线大北,你这位慕容家的门面,可有何说法?” 慕容龙闻言连忙再度弓腰,“臣,臣弟失职!臣愿替他们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梁帝冷笑一声,“待你上阵,再败上一场,朕之精锐,都要被你们慕容家打光了!” 帷幔被人陡然拉开,慕容龙的面前,出现了梁帝直立的身形,和那张威严又阴翳的脸。 慕容龙登时跪下,膝盖砸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惶恐道:“陛下,臣及慕容家对陛下忠心耿耿,请陛下明鉴!” “朕自是疑你的。” 少焉瘆人的沉默之后,梁帝的声音悄然一缓,“朕要不疑你,又岂会让你当朕的怯薛,起来吧。” 先前听见传言,对梁帝身体还多有揣测的慕容龙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嗯?” 慕容龙立刻站起,但躬腰垂手,神态甚恭,甚至不敢抬头直视。 梁帝背着双手,望着墙上的一幅字,淡淡道:“替朕来办件事!” “陛下请吩咐,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梁帝头也不回,“来宇文雍府上,送他上路,体面点,不要伤及宇文家其余人。他若不愿意体面,你就帮他体面。” 慕容龙神色猛地一变,汗水几乎是不受抑制地从头上渗出。 北梁七大姓:薛、元、裴、耶律、慕容、宇文、完颜。 宇文雍身为宇文家如今的家主,哪怕他慕容家与之是世仇,但要让他来赐逝世宇文雍,这个事情 而其中最最关键的是,梁帝并没有明旨。 没有明旨,就意味着宇文家的愤怒和痛恨,要他慕容龙和慕容家来启受。 这又将是一柄悬在慕容家头上,随时可以落下的剑。 “怎么?不愿意?” 梁帝这才扭过头来,脸上带着微笑。 那笑容,是如此的冰冷,就仿如极北冰原上亘古不化的冰川一般,热意彻骨。 慕容龙终于读懂了梁帝的意思。 慕容家获罪还是宇文家逝世人,一切的决定权,都在这位慕容家年轻一辈第一人的身上。 他当然还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直接联合宇文家反了梁帝。 但三十多年积威,又亲眼看到了梁帝的身体无恙,他哪敢来赌谁人可怕的结果。

“臣,领旨!” 慕容龙起身,盗汗涔涔地退了出来。 看着慕容龙的背影消失,梁帝挥了挥手,让殿中内侍们都出了寝殿,浑若无事地走到床边,待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再支撑不住,坐倒在床上。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到身体的阵阵乏力,神色中泛起一阵无奈。 百年难遇之好局错失,十万精锐丧尽,烈阳关落入敌手,他知道,有生之年,一统天下的美梦已经彻底破碎了。 不止如此,他更要斟酌的是,如何善后,如何维持住眼下的半生功业。 宇文雍是个隐患,但还有更多的隐患,等着他来一一处理,收拾着转瞬而来的残局。 当那一直以来支撑着他的心气退散,身体却又清晰地感知到了岁月的侵蚀。 他坐回床上,盖好被子,休息了一阵,便等到了来而复返的贺忠。 “陛下,旨意都拟好用印传下来了。” 梁帝微闭着眼,点了点头,“明日,召南朝来的王若水进宫。” 贺忠点头,记住了这个事,同时沉默地闭上了嘴。 镇南王这个名字,显然昔日不适合出现在陛下的耳畔。 也不知道,这个期限会是暂时,还是永远。 大殿之中,弥漫着药味,那是一种垂暮和腐朽的味道。 —— 北梁,兴庆道。 夜色之中的一处背风土坡,镇南王薛宗翰大口地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地看着远处的夜色。 逃亡了整整三日,人不卸甲,马不解鞍,终于摆脱了谁人恐怖的杀神。 他环顾左右,身旁已经只剩下了两三百的亲卫。 先前兵强马壮,领兵进驻烈阳关的豪情壮志仿佛犹在昨日,此刻面前已经是一片凄风冷雨,狼狈不堪。 直到此刻安全得保,他才顾得上整顿自己的情绪,一股宏大的悲伤瞬间如潮水般涌来。 他怀着一战雪耻的美梦而来,带着一场惨败和一身新的羞耻而来。 夜枭放肆地嘲笑,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也嘲笑着他在史书之上注定的名声。 皇兄的交待,言犹在耳; 自己在他面前的豪情万丈的保证,已成了彻底的笑话。 若只是这般也就罢了,但损兵折将,让皇兄一统南北的壮志落空,更同时打没了十万薛家直接掌握的直系兵权,这才是最要命的事。 降罪、入狱、处逝世、甚至于薛家皇权旁落、大梁分崩离析. 一桩桩可能的结果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又让他的悲伤变成了惊惧。 他猛地起身,一会儿拔出腰间的刀,就要朝着脖子上抹来。 一旁的亲卫连忙扑过来将他抱的抱,按的按。 “王爷!您不要想不开啊!” “王爷,这只是一场败了,咱们从头再来啊!” “是啊,王爷,咱们十分困难摆脱了追兵,正是重整旗鼓的时候,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众人七嘴八舌又真心实意地劝着,让镇南王心头终于有了几分暖意。 “苍天虽薄于我,但却让本王有你们这么一群忠义之属,亦是人生不虚了。” 众人沉默着,心头暗道:十分困难才从杀神手底下逃出来,你这一抹脖子倒是洒脱了,可我们还能活吗? 但这话当然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只能是继承劝告,“王爷,不论如何,都等回了上京再说吧。此战并非您一人之失,元家没能守住烈阳关,慕容家没拦住无当军主力汇合,最后耶律家的控鹤军也有责任。” 听到前面还好,听得也颇有道理,一听手下说控鹤军也有责任,镇南王惨白的脸都忍不住有些泛红。 若是自己没率先逃,控鹤军说不定还能撑得住。 但那是铺天盖地的南朝援兵啊,不逃等着被人一锅端了吗? 镇南王少叹一声,“罢了,过了今夜,先找个城池落脚吧。现在是在哪儿啊?” “我们北归的路一直被无当军追兵挡着,只能一路西行,如今已经是在兴庆道了。” “原来都到这儿了。” 镇南王缓缓点头,雪龙骑主要就驻扎在兴庆道与南朝接壤的凤凰城,与南朝西路边军的灵武关绝对,他身为整个南疆防线的大元帅,虽常驻在烈阳关以北的怀朔城,但对此地还是不陌生的。 镇南王点了点头,“大家都休整一番吧,明日一早。” 原想来凤凰城安抚一番的他顿了顿,想到自己若是来凤凰城一耽搁,会被自己那位皇兄如何猜忌,便改了主意道:“明日一早,直奔上京。” 在距离镇南王等人身后约莫一百多里的地方,有一处被当地人叫做打虎山的险要之地。 相传是有人在此打逝世了一头猛虎,故而得名。 此处地势颇为险峻,更是来往南朝一条极其便捷的路。 此刻山谷两侧,埋伏着数千人,身旁都放着巨石、滚木之类的东西。 而另一头的一处平坦林间,更有五六千的精锐骑兵埋伏其中。 控鹤军主将耶律休站在林间,望着远处的山道,神色凝重。 一场大北之后,他竟没有被吓破胆,更没有放弃,还想抓着那微乎其微的翻盘希望,给予南朝致命的打击。 这一场为无当军精心设计的大胆的伏杀,就是他迎难而上半生戎马的铁血脊梁所在。 一旁的副将开口道:“将军,姜玉虎真的会走这条路返来吗?” 耶律休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但这是他最安全的选择,是他最可能的路。我在北线也布下了伏兵,他若是原路返回,也将会给他迎头一击,让他知道,我北梁并非都是任他欺负之庸人!” 当初青川关头的一场溃败所带来的愤怒和羞耻,依旧在燃烧着他的心。 更关键的是,他不想因为此战之败,而影响到耶律八部的未来。 这一战,他敢打,也必须打! 姜玉虎又如何? 居然领着三五千人就敢深入我大梁腹地耀武扬威,若是他真的走这条道回转,必让他和南朝知道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 北境的冬夜,带着夺人心魄的冷冽,耶律休和众人一道艰难地熬着,熬过了艰难的夜晚,等到了黎明的出现。 然后又等过了一个白昼,却依旧没见着无当军的踪影。 当又一个夜晚过来的清晨,北线的伏兵也快马来报疑,未见无当军踪迹。 副将疑惑地看向耶律休,耶律休也同样皱着眉头,摊开地图细细看着,旋即面色猛然一变,目光惊惧地望向西面。 “姜玉虎,你真是胆大包天!” 风雪之中,姜玉虎以布受面,一马当先。 那张布上已满是风尘和血污,但他的双目依旧明亮而脆毅,他微伏在马背之上,凝望前方。 在他的身后,是五千同样疲惫却精神的无当军。 在他的身前,是高高耸立的北梁南疆重镇,雪龙骑的老巢,凤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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