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魔法’与代价（1 / 1）
终于快到保存魔核的那部分空间，刃牙满心欢喜的等待着老巫医的讲解。
老巫医似乎感受到刃牙的期待，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缓缓道，
“力量，危险....但有用；不想传，但要传。”
刃牙透露表现不解，‘魔法’是多么美好的力量，怎么会有巨魔不愿意传启下来呢？
“昨天，‘代价’，记得？”
刃牙点头透露表现没忘，他记着呢，昨天谁人巫医发出‘月牙’后似乎有点累。
“代价，不只‘累’。”
似乎是有意朝着这边而来的，老巨魔从面前架子上取出几‘本’纪录，盘腿坐在地上，并示意刃牙接近些坐下后，才当心翼翼的翻开了其中一本。
第一页，是一个躬着腰（巨魔自然的站姿就是如此）肌肉虬结、臂少过膝的壮年巨魔。
第二页，用尽可能简单的笔触画出了一段从巨魔婴儿、小腿高、大腿高、小腹高、胸口高、直至肩高的成少纪录。
第三页，则是6乘12的点阵图。
第四页，突兀的画了一个土堆。
“清楚？”
刃牙闻言摇了摇头，第一页、第二页内容单独拿出来都好说，但第三页、第四页就完全搞不清楚了。不过，四页图连起来看的话，他倒是隐约有了点思路，但一时间又有些把握不住。
“战士，大伤势，没，命少。清楚？”
老巨魔指了指第二页的‘成少轨迹’，又指了指第三页的点阵图和第四页的土堆，说道。
刃牙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大致上理解了这是在表达什么。
简单来说，巨魔战士无病无灾情况下的理论寿命，相当于婴儿成少到壮年所花费时间的12倍。
“清楚。”
见他懂了，老巫医又翻倒第五页，那里画着個很明显的巨魔巫医形象。
然后是第六页，也是整本‘书’的最后一页，用点阵纪录了6乘14，还在角落挤了一个和第四页很像的土堆。
显然，这里透露表现了巫医的成少与逝世亡。
“巫医，命，更少。”
他指了指点阵图上比战士多出的那两排，如是说。
刃牙理解的很快，清楚了那是透露表现巫医的寿命，比战士多了俩次巨魔娃娃成少到战士的时间。
“唔，你，聪明，比我快。”
似乎是诧异于刃牙的理解速度，老巫医相当开心的夸赞道。
刃牙有些害臊，他觉得自己并不比面前的老巫医聪明，理解的快只是前世看的东西更多，与之相应的联想能力更强些而已。本想着客气客气，但回忆了半天，压根儿没在巨魔语里找到相关的表达，只得舔着脸应下了。
“有资质，少，但有；命少，部落，巫医该更多，但没更多。想想，清楚？”
老巫医问罢，也不待刃牙给出答案，便自顾自的答复道，
“逝世，代价，变土，风吹走。”
老巫医说的清楚，巫医资质的确少有，但两三批婴儿潮中总会出现那么一两个；而巫医们寿命又更久，按理来说，部落如今不应才三个巫医才对。
那么，剩下的巫医呢？瞧他的意思，似乎是支出代价，都变成了沙子被风给扬了.....
整清楚老巫医所表达的内容后，刃牙感到不热而栗，从昨天起头继承火热的内心也冷却下来。
老巫医瞧他的反应后，满意的点点头，不再吓唬孩子，转而更系统的讲述起来。
简而言之，巫医们将已知的魔核按照使用代价来分级，而这个代价就是寿命，或者说是生命力。
低级时，虽然能明白的知道肯定会耗费寿命，但绝对巨魔的生命力而言，又绝对较轻微，不会有清晰的反馈，只得以‘有点累、累、很累’来区分；
中级时，使用后的代价足以就地得到反馈，根据面容、体态的变化，大致可以分为‘老了一些、老了许多、老了太多’三等；
到了高阶时，代价已经很沉重，总体而言可以分出‘还能活一阵、快逝世了、立马就逝世’三等。
而且，动用高阶魔核后，尤其是后两级的力量，如果发动者不够年轻，极可能导致生命力不足以填补代价，从而枉逝世的局势。那种情况下，由于魔核无法留存力量，要是不想让前者白逝世，就需要在相当短的时间内（几个呼吸），有后来者接手继承填补代价，并由此发动攻击。
这些东西听的刃牙又是一阵阵心热，心中连呼‘魔法不应如此’，但好奇心又让他止不住的问出力量的使用方法。
“力量，感觉，入魔晶，攻击；战士，不能；巫医，能。”
老巫医从腰间取出一块儿眼珠大小晶石，递给刃牙让他试着感受一下。
接过后，刃牙学着昨天谁人巫医的模样闭目沉吟了一会儿，想要体会一下老巫医所谓的‘感觉’。
半晌，什么都没发生。
他有些忐忑的看向老巫医，估摸着自己是不是只有记忆力得到了增幅，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巫医天赋’。
不过，老巫医明显一副‘就该如此’的表情，倒是让他松了口气，转而说道。
“感觉，没有。”
老巫医点点头，答复说，
“只天赋，不够，等大。”
“多久？”
“我，婴儿、战士。”
说道这儿，老巫医比出俩指头，透露表现自己等待了两次从婴儿到战士那么久的时间。
“你，天赋好，短。”
说罢，他先是收起其中一个指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准确，于是又恢复成俩个指头。只是这次，他改用另一只手盖住了其中一个指头的上半部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透露表现大概这么久。
“啊...这...”
刃牙有些傻眼，哪怕这会儿他对时间的跨度概念已经很模糊了，但单看自己的亲身感受，也能清楚老巫医比划的是一段不短的时间。
类比前世，从记事起到如今所谓的‘大腿高’，至多也有个三四年了吧？而这，也仅仅只是巨魔成少到及格战士所用时间的5分之一甚至六分之一，更精确一些的话也许只会更久......
何况，这后面可能还得乘个1.5呢....
天，那不得等个四、五十年？
似乎是看出了刃牙的惊讶，老巫医也是叹了口气，口气颇为无奈的表明道，
“战士，锻炼，力量变大；巫医，不会锻炼，只能等。”
他顿了顿，又环顾着周围的‘书架’，继承说道，
“等，不够，要进修。传启，比力量，重要。”
在得到刃牙点头回应后，老巫医便结束了宽泛的介绍，起头了正式的教授。
就这般，进修的日子正式起头了。
寻常，他这个阶段的小巨魔，已经会被要求进行一些可以在部落中完成的辅助工作，诸如来给负责处理食物、毛皮之类工作的巨魔战士打打下手啊之类。但自从刃牙成为巫医学徒的那一天起，部落的这些事情已经不再要求他参与。
这是为了能让巫医学徒有更多的时间来接受传启，而刃牙也正是这样做的，并打算更进一步来做的更好。
他决定先改善部落的纪录工具，树皮什么的明显就不太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