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成神之法(1 / 1)
除真吸收了蛇神的力量,蛇神便已经缩回了小小的一条,当心翼翼盘旋在石头上,被除真一挥手,连石头带着蛇都瞬间四分五裂,再也没有生存的可能性了。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蛇神,转瞬间便已经灰飞烟灭了。
而地上的蛇群见状,也纷纭害怕地缩在了角落中。
事实上,从除真睁开眼起头,那些蛇群就感觉到了强大的力量,动物的本能让他们完全不敢接近除真,都躲地远远的。
这会儿除真将女人扔到了蛇群当中,它们像是一会儿找到了表现的机会,瞬间便缠上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害怕地想要将那些蛇从自己身上拿开,可先前这些蛇之所以会听她的,不过是看在蛇神的面子上,现在蛇神逝世了,强者为尊,他们自然是不会理会女人的。
好几条蛇咬上了女人的脖子和四肢,有的直接缠上了女人的腰肢。
女人感觉到一阵黏.腻的触感缠绕在自己身上,那力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像是要将自己绞逝世一般,皮肤爆裂,鲜血顺着往下流淌,反倒是刺激了那些蛇群。
越来越多的蛇群缠上了她的身体,不过少焉,女人就已经被蛇群绞缠而逝世。
除真缓缓闭了闭眼,将体内涌动的神力微微平复了些许,这才垂眸看向地上的老太太。
何曼已经先一步走到了老太太的身边,伸手探了探老太太的鼻息,松了口气,「人还活着,不过身体还是受损了,总之先送医院吧。」
她将人架了起来,童成和立马来扶。
「这边的收尾工作就摆脱你了。」除真对着郜文滨道了一声,郜文滨点了点头,「放心吧,这边交给我。」
除真就和何曼他们带着老太太下了山。
他们先是将老太太送到了医院,医生给老太太做了个全身检查,幸好没有生命危险,但毕竟年纪大了,还是要好好休息的。
除真便留了个电话,就和何曼他们来了一趟蛊村。
关于身上的身体,除真有些事情想要问问大祭司。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力量随着自己杀逝世了蛇神,愈发的强大了起来,但距离成为真正的神明似乎还有一段距离。
她这次来就是想要来问问大祭司要如何突破。
如何才能真正掌握那些力量。
大祭司听到除真的形容,思索了少焉,道:「你若是想要成神,就需要找到蛊神,等到蛊神的认可,才能成为下一个神明。」
「来哪里能够找到蛊神?」
大祭司就摇了摇头,「神明是无处不在的,或是山间清风,或是雨后清露,它若想出现,自然就出现了。」
简单来说,就是她也不知道。
除真无奈,却正在这个时候,接到了主办人的电话。
先前主办人就说要进入游戏见004来着,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却没想到他根本没见到004。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游戏里好像换了主宰,我出去之后没瞥见004,倒是瞥见了一个新的操控者,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立场,按理说游戏的操控者应该恨不得我们这些玩家逝世了才对,但他竟然在求助紧急关头救了我一命。」
怎么可能。
除真拧紧眉头,即便换了一个操控者,也万不应又这样的好心。
而且,谁人新的操控者会是谁呢?
脑海中闪现出林归曷的身影,又赶紧摇了摇头。
不会的,林归曷才不会和004同流合污呢。
除真拍了拍脸蛋儿,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听见主办人继承道:「我在游戏里,发现好像有人在攻击系统,虽然我不知道
谁人人是谁,但看系统攻击的位子,谁人人应该就在冷僻镇。」
冷僻镇,又是冷僻镇。
除真现在听到冷僻镇就觉得头疼,哪里隐藏着太多的秘密,关于林归曷的,关于游戏的,同时也联系了太多人太多事情。
里面的线索纷纭复杂,怕是不怎么容易理清的。
但现在线索指向冷僻镇,除真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往冷僻镇进发。
三个人一块儿来到了冷僻镇,路上,童成和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将林归曷曾经在冷僻镇出现过的消息告诉除真。
若是林归曷真的在冷僻镇出现,说不定谁人攻击系统的人就是他。
可若是那人真的是他,他有为何不出现呢?
犹豫到了最后,他还是没能说出口,而三个人很快已经到了冷僻镇。
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这会儿按理说冷僻镇的店铺应该都是开门做生意了,可此时,却是不少的店铺大门紧闭。
就连第一次来的时候谁人老大爷家的店铺都已经关了门。
镇子上种了几棵树,这会儿树上堆满了乌鸦,正「啊——啊——」地叫着,给人一种不详的预感。
除真忍不住蹙了蹙眉,「这儿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一家开门的都没有啊?」
「你先前不是在镇子上住着吗,这是怎么回事儿?」何曼捅了捅童成和的胳臂,问道。
童成和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我之前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才刚返来,就变了样儿了呢。」
除真给何曼使了个眼色,何曼就了然地点了点头,悄悄放出了几张纸人。.
借着月色的掩映,那纸人悄无声息溜到了那些大门紧闭的店铺里面,借着纸人的视角,何曼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将纸人收了返来,何曼看着除真和童成和,眼神严肃,「那些店铺之所以关门,是因为里面的人都逝世了。」
「都逝世了?」
这么多人家,竟然都逝世了?而且按照童成和的说法,他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啊,那么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
这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逝世了这么多人?
何曼点了点头,「而且都是突然暴毙逝世的。」
除真感到一阵心惊,转头望着这满街的纸扎铺子,白色的灯笼挂满家家户户,真像在给那些逝世来的人举行一场盛大的葬礼。
又或者,这整个镇子本身就是一个盛大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