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宫殿(1 / 1)
「不然呢?」除真眨了眨眼。
何曼道:「不再谈谈了?」
「谈啊,不过得等他把里面那姑娘哄好之后,你没瞥见那姑娘的手都快要被咬烂了吗?」
「可万一他出来之后变卦了怎么办?」
「不会。那姑娘体内还有我的蛊虫呢,他不会变卦的。」
果然,没一会儿掌柜的就出来了,或许是因为除真没有继承刺激女人,哦,除真也不是有意刺激女人的,掌柜的对她的观感倒是好了点儿。
至多没有和先前一样,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
他引着除真他们到了前厅,坐下之后,这才缓缓说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女人是掌柜的的远亲,虽然是远亲,但关系还不错,幼年的时候就时常一块儿玩儿,但后面就少来往了,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才认出了这人是自己幼年的玩伴。
掌柜的是开客栈的,正好,女人是做粮商的,两相互补。
最初的时候,女人的生意还没有做大,掌柜的当时却已经是城中最大的客栈的老板了,想着都是亲戚,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女人也是真的有才华的,在掌柜的的赞助下,生意越做越大,后来俨然已经成为了整个城里最大的粮食供给商。
因着掌柜的帮过她的缘故,女人对掌柜的也很是照拂,相比起其他店,给他的价格良心许多。
后来,女人订婚了,她谁人未婚夫他曾经见过,是个很温顺的男人,虽然家里没什么钱,只是个穷书生,但对她很好,他看着也很满意,却没有想到,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谁人未婚夫看着人模狗样的,好像对她很好的样子,其实根本就是冲着她的钱来的。为了夺地她的家产,竟然派人将她给杀了,要不是她命运运限好,逃了出来,我还不知道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呢。」
她那未婚夫对外宣城,自己的妻子是意外身亡,还将所有的家产给了自己,他一面接手了所有的家产,一面作出一副自己是为了亡妻才振作起来的模样,仿佛若不是为了照顾亡妻的心血,他就要追随亡妻而来了一般。
还因此博得了一个大好的名声。
他原先也差点儿被骗,觉得这人是个多么痴情的种,直到瞥见自己的远亲浑身是血的找了过来,才反应过来。
只不过那时候她的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被自己的挚爱欺骗,甚至还要杀了自己,换了谁能忍受得了?
从她支支吾吾的话里,掌柜的拼凑出了真相。
他当时真是气逝世了,恨不得直接冲过来杀了那人,他也的确来找过,准确来说,是疯了的女人出来找的,她那未婚夫被吓坏了,连夜逃出了城,到此外地方落了户。
「她十分宝物的那件衣服,就是她逃跑过来的时候穿着的嫁衣。那天是他们的大婚之日,本该是开心的喜日子,谁能想到,新郎是怀着这样的狼子野心。」
他们的婚礼没有办成,未婚夫也永远成了未婚夫。
「那她为什么要杀人?」
「那些人都是来收账的。」掌柜的嗤笑一声,「人已经跑出城了,却还记得要来收账。」
他大概是早知道女人没逝世的,又或者是早就萌生了逃跑的心思,所以早早就将这边的产业转移到了此外地方,当时逃跑的时候才会那么利索。
但即便人已经跑了,和这边的生意却没有断,粮食还是照旧供应给客栈,钱也还是照样来收。
只是他不敢自己现身,就找了人来,那些被杀逝世的人,就是他招来收账的。
「你知道他在哪儿吗?」除真问道。
「自然知道。」掌柜的恶狠狠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追来杀了他?」何曼有些奇怪,掌柜的就道,「我这边还有客栈呢,我走不开,若是让她自己来,她现在的精神状况,我也不放心,至于别人,我更不放心了。」
这件事儿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我们可以帮你杀了他。」
掌柜的猛然间转过头看向说出这句话的除真,眼中却没有欣喜。
或者说,比起欣喜,他更多的还是警觉,「你们为什么要帮我?」
他可不相疑这些人会突然善心大发,就因为听了自己这个故事,就想要为民除害,杀了谁人渣男。
当然,的确不会。
如果实在实际世界当中,除真或许是有这个善心的,但是这里是在游戏世界当中。
善心,有用,但更有用的是用这个善心能够兑换而来的利益。
「我们可以帮你杀了谁人人,但我也说了,我是来找人的,所以,希望你能帮我找找人。」末了,除真还补充了一句:「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通常来说,客栈酒肆,都是消息集散地,掌柜的所在的酒楼是整个城里最大的酒楼,想必是有很强的消息渠道的。
除真也的确是没有猜错,甚至比她猜测的更巧合的是,他的客栈,是整个成立最大的消息传送点。
「好,我答应了。」
除真将女人体内的蛊虫取了出来,男人也将毒药的解药给了除真他们。
另外,还拿出了一块儿令牌,「这块令牌可以进行简单的通讯。」
令牌是那种很普通的令牌,铁的,外面涂了一层金漆,上面空空荡荡,没什么花纹,是再简单不过的款式了。
除真收下了那块儿令牌,就辞行了掌柜的。
他们这次要来的地方是一个叫做极乐宫的地方,是在地图上被特地标注出来的,正好他们要来找谁人负心汉,也是要路过这里的,一举两得。
几人很快就动身了,动身的时候是清晨,等到穿过了那大片的沙漠,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了,他们也终于走出了这大片的沙漠。
沙漠之外,是一处宏大的峡谷,两边都是层林叠嶂的高山险峻,几乎垂直的高山耸立两边,从底下向上望来,直冲云霄,望不见顶峰。
两座高山之间,是一条蜿蜒的少河。
沿着河向前走来,走到底,入眼就是一座宏大的瀑布,阻挡了进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