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压制(1 / 1)
巨蟒见他一言不合就脱手,也骤然变了脸色,知道合作不成,便也动了杀心。
它灵活地躲过了林归曷的攻击,又立刻甩出尾巴想要缠绕上除真。
何曼立刻拽着除真往后退了两步,除真一边唤出一条宏大的蛊虫。
何曼睁大了眼睛,惊呼一声,“哇,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也太神奇了吧。”
她的眼睛都亮了,目光逝世逝世锁定正在缠斗的巨蟒和蛊虫身上。
蛊虫挡住了巨蟒想要对付除真的攻击,又转而想要来咬巨蟒,但巨蟒毕竟是吸收了山脉的力量,很快就将蛊虫杀逝世了。
除真赶紧捅了捅她的胳臂,“别看戏了,快把……”
她话还未说完,就瞥见不远处的林子里走出来满脸阴毒的易旭。
他这会儿也看着在看着场内的战斗,不同的是,他的目光落在林归曷的身上,眼神中则满是恨意。
他没想到林归曷竟然能跟巨蟒战个不相上下,他对他来说实在是个威胁,必须尽快除掉。
他也知道自己打不过林归曷,但现在他正忙着和巨蟒斗,是个好时机。
这么想着,他冲入了战局之中,径直朝着林归曷而来。
除真脸色一变,立刻扑向了易旭,想要阻拦他。
她召唤出大批的蛊虫,易旭手上的法术棒挥动,凝结出一个宏大的光圈,从里面迸射出火焰,将一半的蛊虫烧逝世。
剩下的一半还在顽强地冲上来,易旭立刻躲开。
闪躲之际,发现那些蛊虫都是除真放出来了,立刻调转了目光,冲向了除真。
他的法术棒重重砸下,除真拿出匕首抵挡,却没能伤到那法术棒分毫,反倒是那法术棒像是有千斤重一般,狠狠压了上来。
除真额头都冒出了盗汗,易旭冷哼一声,另一只手拿出一把匕首,刺向了除真的胳臂。
除真立刻侧身躲过法术棒的压制,却还是被那匕首划伤了胳臂。
那边林归曷从易旭出现起头就一直当心视察着这边的情况,瞥见除真受了伤,手上的动作一滞,立刻被对面的巨蟒抓住了机会。
巨蟒瞬间反扑上来,林归曷被逼得节节后退,胳臂上被巨蟒狠狠咬了一口。
何曼看林归曷落入了下风,立刻从怀中取出来一张纸,将它剪成了一条龙的模样,又取出龙骨直接安在了上面。
龙形纸张上闪烁了一下光芒,她又把那滴龙脉鲜血滴在了纸张上。
明显是最普通的纸张,那滴血落在上面却骤然被吸收了,下一瞬,纸张扭曲着骤然变大,从平面的龙骤然变成了和巨蟒差不多大小的立体的龙。
龙通体都是白色,唯有眼睛是鲜艳的白色,张大了嘴巴,向着巨蟒而来。
巨蟒只是瞧见了这龙便惊恐地后退,白龙却越逼越近,很快便缠斗在一起。
巨蟒隐隐落了下风,又是两回争斗之后,白龙已经将巨蟒踩在了脚下。
趁他病,要他命。
林归曷立刻提着桃木剑就要上前给它致命一击,却在这时候候听见了易旭的声音。
“别动,要是还想要她活命,就别动!”
林归曷转头望过来,发现易旭的匕首正抵着除真的脖子,只要稍稍动作,除真就能人头落地。
他立刻不敢动作了,另一边何曼操控纸人已经耗费了大批的力气,脸色苍白无比,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忍不住大喊一声,“快脱手啊!”
林归曷看了眼何曼,又看了眼纸龙,纸龙已经有些破碎了,而被踩在脚下的巨蟒也起头更猛烈挣扎起来。
带动着身上的纸龙微微抖动,怕是支撑不了多少时间了。
他必须立刻杀了巨蟒,可看着被制住的除真,又有些犹豫。
除真也知道现在情况紧急,脚上狠狠踩了一脚易旭,她知道激怒他极可能会受伤,但眼下也顾不上许多,只能拼命一搏了。
易旭脚上吃痛,心中更是愤怒,手上用力,就要刺向除真的脖子。
除真眼疾手快攥住了他的手腕,男女生的力气本就相差甚远,她没想跟他硬拼,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快速从他怀里挣脱。
可饶是这样,那匕首还是划过了她的脖子,又刺破了她的胳臂。
好在脖子上的出血量不多,应该没有划到大动脉,只是胳臂上的伤口深了些。
但她也没功夫管这许多,没有少焉停歇便冲向了纸龙。
越是接近,脑海中谁人绿色的蛊虫影像便愈是清晰。
它张口,不是人类的语言,但她却莫名听懂了。
它在说:把血抹上来,把血抹上来……
那声音带着蛊惑和火急,除真下意识选择相疑它,越跑越快地来到了纸龙的面前。
此时何曼已经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纸龙也飘摇着渐渐缩小。
按照这个和速度,要不了三秒就会变成纸张的大小,巨蟒这回已经挣脱了出来。
除真来不及多想,往自己胳臂上狠狠抹了一把鲜血,一把抹在了纸龙的脑袋上。
那一刻,仿佛周围都归于静谧了。
纸龙在沾上鲜血的那一刻,骤然间暴涨,身躯变得比刚才更大,除真差点儿被挤得摔倒在地,连忙退了两步。
纸龙已经冲着巨蟒而来了,很快就将巨蟒压制下来。
它直接将巨蟒打了个结,巨蟒动弹不得,林归曷又在巨蟒的身上贴了一张符咒,巨蟒便整个儿都蔫儿了,倒在地上,微弱地呼吸着。
何曼看着这一切,愣愣的,事实上,从瞥见除真将血抹到巨龙身上起头,她就已经处于震惊中了。
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她的血也能用?
但眼下也容不得她多想,一连甩出无数张白纸,白纸瞬间围城一个圆圈,将纸龙和巨蟒困在其中。
鉴于不知道若是杀了巨蟒对古墓有什么影响,他们不敢贸然直接杀了巨蟒。
解决完这一切,转过头来,想问问谁人易旭要怎么解决,就瞥见那两个人的眼中哪儿还有什么易旭?
怕是连自己也没有了,只有对方。
除真正拉过林归曷的手,当心翼翼给他包扎,眼中满是疼爱,全然忘记了她的胳臂上也有一道极深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