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逃跑(1 / 1)
就在巨蟒即将咬下盛秋晖的脑袋的时候,他身边的陌生男人眼疾手快地推了他一把。
巨蟒扑了个空,转头又想要追着盛秋晖,陌生男人快速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狠狠打向巨蟒的脑袋。
巨蟒吃痛,像是这会儿才瞥见男人,转过脑袋,一边甩出尾巴,狠狠将木棍打飞出来,力道之大,震得男人的手都麻了。
巨蟒甩飞了木棍,又再次攻向了盛秋晖。
盛秋晖刚从地上爬起来,瞥见又往自己这边冲过来的巨蟒,吓得瞪大了眼睛,摸索着往后退来,他刚离开那处,巨蟒的尾巴便张狂地甩了过来。
陌生男人以终生最快的速度扑到了盛秋晖的面前,巨蟒的尾巴一会儿打中了他的肩背,他被尾巴压倒在地,一边对着盛秋晖大声喊道:“快跑!”
盛秋晖愣了一下,随后快步爬了起来,朝着某个方向跑来,身后时不时还能够传来巨蟒愤怒的吼叫声,和宏大的身子碰撞树干的声音。
一下一下,像是打在他的心上一般。
他只能捂着耳朵,让自己不来听那些声音,跑得越来越快了。
身后,巨蟒见盛秋晖跑了,更加愤怒了,尾巴狠狠一甩,一棵一人抱的树木就这么倒了下来,差点儿压中了一个躲在树后的男人。
巨蟒又再一次挥动了尾巴,像是要将在场的所有人全部杀了一般。
“快离开这里!”除真大喊一声,一边释放出蛊虫。
蛊虫落在地上,身子瞬间变大,很快就变成了和巨蟒差不多大小,只是身上没有鳞片,白花花的一片,像是一只大肉.虫。
虫子很快就和巨蟒缠斗在了一起,林归曷也趁机甩出了符咒,张张都是冲着巨蟒的七寸而来。
巨蟒一边遁藏着林归曷的符咒攻击,一边应付对面的虫子,宏大的蛇头因为愤怒更显得狰狞。
忽然,一张符咒打在了七寸之上,天空一道闪电直直落在了七寸之上,巨蟒因为疼痛身子在原地翻涌着,却还能趁着这个机会一口咬在了大白虫的身上。
白虫体内喷涌出一股纯黑色的粘液,被巨蟒全部吸入了口中。
不过瞬间,他七寸上被雷点击中的焦黑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身量也比起之前更大了一圈。
除真和林归曷心里咯噔一声,看着在场的人都已经逃得差不多了,就连谁人陌生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他们也不恋战,趁着巨蟒还在恢复,便打算离开。
可巨蟒哪里会让他们离开,刚才的那一场战斗中,它已经将他们认出来了,想起先前他们对自己的戏弄,眼中简直像是能喷出火来。
新仇旧怨,当下它也顾不上追击其他逃跑的人,就逝世逝世锁定了除真和林归曷。
巨蟒尾巴上的鳞片竖了起来,原本服服帖帖的鳞片尖刺一样立在尾巴的皮肤上,漆黑的颜色像是上面染了一层剧毒。
当然,谁也不能确认那上面有没有剧毒。
林归曷手上拿着桃木剑刺向了巨蟒的七寸,除真则快速躲在了一棵树后面,一边放出了含有剧毒的蛊虫。
成群的蛊虫爬到了巨蟒的身下,地上沾染了大批的毒液,然而巨蟒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
那些毒液不仅没有伤到巨蟒分毫,反而被巨蟒轻轻一压,无数的蛊虫便命丧黄泉了。
除真心中讶异,察觉到了这件事有多么的麻烦,林归曷也察觉到了费力,桃木剑刺下,却像是刺中了固若金汤,撼动不了分毫。
他眉头蹙得更紧,从巨蟒身上翻身下来,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人——那是先前九十九个纸人中剩下的那一个,原本想要还给何曼,却被何曼送给了他。
当时她说说不定后续会有用,现在还真让他派上了用场。
他将纸人投到空中,一边甩出一颗烟雾弹。
烟雾散来,在场只剩下了林归曷一个人,除真已经不见了身影。
巨蟒没来管除真,直接冲向了林归曷。
这一次,比它想象中解决地要快速许多,它尾巴轻轻一甩就将他手上的桃木剑甩开了,轻松地简直超乎它的想象。
就好像前一秒还在放大招,下一秒就连普攻都发不出来了一样。
它有些得意,但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想到先前被骗的经历,它的尾巴狠狠刺穿了对方的腹部,果然,刚才还是一个人的“林归曷”瞬间变成了一张沾染着鲜血的纸人。
而林归曷和除真,早不知道来哪里了。
巨蟒愤怒地嘶吼一声,尾巴一横,一大片树木全倒在了地上,发出轰隆的巨响。
十分钟前,林归曷利用烟雾弹将纸人变成自己的模样替换了自己,找到除真,给他们辨别贴了一张神行符。
等到烟雾散来,他们已经早早远离了战场,一直到都听不见巨蟒的声音了,他们才渐渐地停下了脚步。
先前他们都在森林外围,这会儿已经接近森林深处了,越是接近里面,便越是能够感觉到阵法的牵制。
“阵法还在运转。”林归曷沉声道。
但他的符咒还能用。
他恍然间反应过来,这阵法和古墓中的不是一个阵法。
说来也是他先前太着急了,竟然都没有发觉这一点!
他先前也想错了,之所以觉得那巨蟒是阵法的核心,不过是因为巨蟒的身下,在那古墓之中还有一个阵法。
而谁人阵法大约是巨蟒用来吸收怨气的。
至于山上的阵法,却不知道是谁设置的。
相比起之前,这阵法更加完善了不少,怕是这山上又逝世了不少人。
果然,很快他们就瞥见了林子里面倒下的尸体,一大片的尸体倒在地上,身体像是被抽干了血气,清癯成了敢骨,褶皱的皮肤干巴巴贴在骨头上。
皮肤全都呈现青灰色,两颊更是往里凹陷,嘴巴和眼睛都大大张着,尤其是眼睛。
眼球像是缩水了一样,若不是仰躺着,那眼眶仿佛都启载不住那些眼球,岌岌可危就要往下掉落。